“周副市長,不曉得你又知不曉得純潔的水結成的冰是絕緣體呢?”舒遙輕笑地問。
舒遙嘴角勾起,丹鳳眸展開,眼底劃過一絲冷芒。
“如何,不熟諳我了?”發覺她的眼神,楚榆笑了笑,“在分開出亡所的時候,男人們把我當作了玩物,我抵擋逃脫的途中被喪屍抓傷,醒來以後,就覺醒了這個異能。”
比及雷電停歇,沈衍將地上的水固結成冰,再將其消逝成霧,地板再次變得枯燥。
“甕中捉鱉?”沈衍挑眉。
“你說甚麼夢話?”舒遙調侃嘲笑,“你說閉幕就閉幕?”
小彆墅為了節流空間而用了推拉門這類範例的門,木門一翻開,三人就瞥見了來人。
“舒蜜斯、沈先生,你們也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要不然我可不包管這些衝鋒槍會不會有一兩把失控,讓你們變成千瘡百孔的蜂巢!”周副市長威脅道。
舒遙閉上眼,腳下一點,腳下的水泥地呈一個圈形往外分散,像是湖麵波紋一樣,越擴越遠,直至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