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我揮著消防斧,砍下一隻喪屍的腦袋,它有力的倒下,可身後又湧過來一隻,我機器性的揮動著消防斧,不竭的砍斷身邊喪屍的頭顱,我已經冇有退路了。
雨下得越來越大,圍在我身邊的喪屍散去很多,這時我身上的液體還冇有被沖刷多少,我快速朝一個喪屍起碼的方向走去,心中殘存著一絲但願。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半,我站在露台邊沿,看到幾輛爆炸的汽車仍然還在熊熊的燃燒,但讓我幾近絕望的是,以火場為中間的周遭幾百米內,幾近全數都是喪屍的身影,它們就像在停止一場昌大的集會,無規律的遊走著。
我已經記不清本身殺了多少隻喪屍,但終究有一隻喪屍咬到了我持斧的右手,一陣劇痛讓我差點暈厥疇昔,手中的消防斧也“哐當”一身落地。
“卡嗤。”
我在露台上來回踱步,不時望向遠方的槍械店,但願喪屍能漸漸散去,但實際老是殘暴的,它們彷彿要永久占有在這裡,不再拜彆。
他們或是穿戴陳舊的洋裝,或是披著已經看不清校徽標記的校服,等等,等等。但他們的神采都是猙獰的,他們身上的惡臭都是刺鼻的,他們口中流出的汁水都是噁心的。
槍械店內披收回的血腥味彷彿淡了一點,但我無瑕顧及這麼多,我的重視力全數都集合在了那一堆狼藉的鋼管上。我假裝在鋼管四周盤桓,眼睛卻一遍又一遍的掃視鋼管堆的底下。
滿身都抹遍了,還剩下臉,我緊咬著牙,屏住呼吸,將手上沾有的血水往臉上塗抹,一個角落也冇放過,就像做麵膜普通,一股股腐臭猖獗的鑽進我的鼻孔,就算我屏住了呼吸,我還是感覺奇臭非常。
或許是我大腿以上直到脖子處都殘留有喪屍的氣味,以是喪屍們臨時冇有扯破我的胸膛,但我望著一個個幾近將我視野全數遮擋的喪屍頭顱,我曉得本身真的死定了。
“不,我不要如許死去!”我心中非常不甘,伸手取出腰後的槍,如果到了必死的那一步,我必然會用手槍擊穿本身的頭顱,而不是變成這類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喪屍。
幸虧這隻喪屍嗅了半天冇嗅出個以是然來,便放棄了持續下去的“設法”,回身朝遠處挪去。
汁水四濺,各種內臟刹時溢了出來,那場景就像糞坑炸裂,一堆堆的汙泄物透暴露來普通,我強忍著嘔吐的打動,一遍一遍的,狠惡的砸著喪屍,直到它成為了一團團的醬狀物我才調休。而現在,那種刺民氣扉的惡臭已經滿盈了全部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