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嚴老邁,這…這可如何辦啊!”馬工程師神采煞白,聲音顫抖得像篩糠一樣。
信封上冇有任何署名,隻要一行清秀的筆跡:暗中來臨,拂曉將至。
隻見一層淡淡的金光覆蓋在他的身上,構成一道堅不成摧的庇護膜。
戰役結束後,倖存者們喝彩雀躍,慶賀這來之不易的勝利。
環境比他設想的還要糟糕。
他就像一個永動機,不知倦怠地收割著喪屍的生命。
防備牆收回不堪重負的嗟歎,幾處較著的裂縫如同猙獰的傷疤,預示著出亡所岌岌可危的處境。
嚴羽的心猛地一沉……
張彪嘲笑一聲,毫不害怕地與嚴羽對視:“喲嗬,你恐嚇誰呢?現在出亡所都要垮台了,你還擺甚麼老邁架子?識相的從速滾蛋,彆擋著老子逃命!”
他們看向嚴羽的眼神充滿了佩服和感激,再也冇有人質疑他的才氣。
“嚴垂長幼心!”馬工程師發明瞭他們的詭計,大聲提示道。
刺耳的警報聲還在持續不竭的鳴響,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颳著統統人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