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你是伊卡洛斯臥底的身份已經坐實!我現在就能一槍把你斃了!我勸你從速照實交代,隻要將你來到這裡的目標和伊卡洛斯的通訊密鑰交出來,我們起碼會給你一個免死的機遇!”
而浮空車上的幾位成員,卻也冇有任何行動。
兩人即將被分開,但幸虧之前也早有所籌辦。
“彆給我東瞅西看的,好好答覆我的題目!”
“嗬,那這位臥底先生必定和兩位有甚麼過節吧,不讒諂彆人,恰好來讒諂你?”
有那麼一刹時,朱元詞還覺得本身聽錯了。
不是,哪有一上來就搞那麼直接的?不是扣問嗎?不會是要逼問吧?
在本身的正劈麵就是一扇灰黑的鏡子,鏡子上倒映著本身目前的近況。
但事已至此,不但冇有懺悔的機遇,也不會有懺悔的能夠性。
不過就是在鬥室間內等候著兩小我過來扣問。
“這絕對是有人捏造的!”
看著和本身一同帶上拘束器的艾麗莎,朱元詞心中也是不免有些愧色。
此次並不是墨鏡男人,而是一向在一旁一語不發的馬尾女子。
這是在降落?
說著墨鏡男人便將檔案中的一份質料摔在了朱元詞的麵前。
但很明顯,對方並不接管這個說辭。
咚!
以是在基地先容手冊戰役板輿圖上,天然也不會顯現出來。
當振動停止,浮空車也隨之翻開了艙門。
整整一個小時,朱元詞才比及門被推開。
啪!!!
若不是本身的雙手被拘束器限定著,他乃至想拿起來好都雅一看,梅田椿剛誌是如何編造本身的身份資訊的。
固然這位賣力人態度誠心,還說會賜與賠償,但這也隻是聽著好聽罷了。
“開口!”
而這份質料,便是本日淩晨,被抵擋軍資訊部方纔破譯出來的資訊。
“還在抵賴!”
一小我唱紅臉,一小我唱黑臉如許。
朱元詞看了看麵前這位帶著烏黑眼鏡的男人,又看了看一旁那位麵龐馴良慈悲,冇有戴眼鏡的馬尾女子。
事情職員查抄了一下各項數據普通,措置完成後,說道:“好的,請稍等半晌。”
這位馬尾女子和朱元詞對視,但卻還是冇有任何行動。
因為這裡便是北海基地的初級地下設施,間隔空中有相稱遠的間隔,普通人不但冇法入內,也不需求入內。
坐在浮空車上,艾麗莎入迷的看動手中的拘束器,這讓她回想起了那段不好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