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盯著他，腦後的青絲飄搖，微光裡的目光悠遠而綿長，像是超越了時候與空間，穿越期間而來。

他仍記得本身是來做甚麼的，他看著近在天涯的白素，沉默了冗長的一段時候，然後他才道：“你真的勝利了嗎？”

在他們身後，烏黑烏黑的怪物陰冷的笑起來，笑聲陰冷而可怖。

他既是姚邈、也是黃抑宸，從始至終，冇有辨彆。

白素卻衝他暴露淺笑。

姚邈道：“那你的軍團長會殺死你嗎？”

但這頭怪物所嘲笑的不是人類方麵軍，而是姚邈與白素。

白素沉默了。

姚邈一向就是黃抑宸，乃至是在進入末日之前，他就已經是阿誰素未會麵的7169軍團軍團長的重生體了，他的統統思惟與設法，便是黃抑宸的思惟與設法，二者之間或從未分過相互，便底子冇有重生與被重生者、誰變成誰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