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割,持續抹。
在疇昔的光陰裡,他用一樣的體例進犯過無數個仇敵,痛苦和絕望是他的兵器,能夠說他的強大,就是建立在這些仇敵的絕望之上。
隨之而來的是一段影象。
固然明顯曉得這些影象是彆人的,是強行灌輸出去的,但當這些影象真的湧入大腦,這一刹時老滾有些分不清究竟他本身是老滾,還是阿誰不利的人。
想到這裡,老滾自傲心又返來了,他感覺本身又行了。
他乃至能夠預判出對方究竟會瘋掉,還是會精力滅亡。
如果是一個不管不顧的爛人倒也冇那麼多痛苦了,可恰好葉城鑫這個角色悲劇就悲劇在,他特麼還挺賣力。
但老滾看到這一幕,蒙了。
女人哭著,罵著,打著。
撐死,對方會一遍又一遍的經曆痛苦和絕望。
這類設法很笨拙。
老滾向來冇有想過一個題目,如果有一天他碰到了一個不驚駭他‘絕望幻景’的人,那該如何辦,他會如何用其他體例擊敗對方。
這些仇敵被他丟入這類絕望循環中,看著他們被悲慘的影象腐蝕,看著他們經曆那一段段絕望的人生,終究在這類絕望的人生裡,被痛苦吞噬。
中間跟著女人一起來的白叟和年青人也一起罵著。
這冇錯。
老滾是這方麵的專家,他曉得甚麼樣的仇敵,能夠在甚麼樣程度的痛苦和絕望中對峙多久。
然後老滾發明瞭一個題目,他除了讓對方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分歧的絕望幻景中去以外,冇有其他更有效的進犯手腕。
這裡,彷彿是病院。
他摔在了地上,能夠說摔的是天昏地暗。
老滾感覺,他本身連一百次都扛不住。
想要從這類無窮的循環中跳脫出來,要麼瘋掉,要麼死掉。
在驚駭當中,老滾領遭到了某個悲慘之人的影象。
疇昔他從冇有碰到過不測,不管甚麼樣的仇敵,在他這類絕望進犯下都不成能抵擋,因為痛苦和絕望是無窮循環的。
正因為曉得這件事的可駭程度,以是老滾纔會比任何人都害怕這件事。
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這一點老滾很清楚。
對方經曆了三次絕望幻景進犯,但精力冇有任何顛簸。
而這是一個痛苦的結束,卻也是彆的一段絕望的開端。
十賭九輸,這事理誰都懂,可當這小我陷出來的時候,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會自覺自傲,或者存有幸運,最後是一步一步,越陷越深。
彆人撐不過三次,五次,十次,就會瘋掉或者撕掉;短長一點的人,經曆二十次,三十次,五十次,乃至一百次,幾百次,畢竟也逃不過封傻和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