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眼神裡的默許，趙旭看懂了。

他想起了本技藝裡那根撬棍砸斷周倩腿骨時的觸感和聲音。

角落裡，周倩將這統統看在眼裡，聽在耳中。

他實在早就醒了。

“你很喜好玩弄民氣，是嗎？”

“嗚！嗚嗚！”

想起了這個女人看向物質時，眼中那毫不粉飾的貪婪和陰冷。

完了……

他在趙旭獲得異能時，被他手中刀子落地的聲音吵醒。

然後，趙旭就像變了小我。

他語無倫次，衝動得臉龐漲紅。

簡樸的三個字，卻像是一股暖流注入趙旭冰冷怠倦的身材。

還要裝在桶裡。

“省點力量。”李灼的聲音很輕，冇甚麼起伏。

“我就把你剩下的手腳也弄斷。”

他想起了剛纔被操控時的屈辱和驚駭。

周倩疼得渾身顫栗，看向趙旭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冇法瞭解的驚駭。

但每一個字，都像冰錐一樣紮進周倩的內心。

一股無形的念力，笨拙地呈現在周倩無缺的那條胳膊四周，像一隻看不見的手。

他謹慎翼翼地看向李灼，眼神帶著扣問和奉迎。

這反應固然平平，卻像是一劑強心針打進了趙旭內心。

“哢……哢嚓……”

周倩的身材猛地繃緊，開端狠惡地掙紮起來，喉嚨裡收回含糊不清的驚駭哭泣，眼睛瞪得幾近要裂開，內裡充滿了要乞降極致的驚駭。

蔡坤聞聲李灼那句“做成人棍”，身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直到你老死。”

“做成人棍，找個桶裝起來。”

他攥緊了手，指甲幾近要陷進掌內心。

趙旭猛地向後退了一步，神采煞白，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