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麥裡傳來了周天成略帶擔憂的聲音:“這一次如果再失利,我們可就完整完了,有掌控嗎?”
而更讓他們堅信這一點的啟事在於――從那以後,這隻龐然大物明顯一向都在決計的庇護本身的眼睛,厥後經不住方銘他們的不竭騷擾,竟然直接抬手捂住了雙眼……它像是一隻在玩躲貓貓的熊孩子,用稀爛的雙手緊緊矇住眼睛,一步一步遲緩向前走。
……
方銘看著麵前的半透明體係麵板,不由慘笑了一聲,接著用沙啞的聲音道:“恐怕這是最後的一輪進犯了,我的積分也隻要一百多點了。”
不管方銘他們再如何挑逗它、勾引他、分離它的重視力,乃至把直升機開到間隔他身邊五六米的位置長停止貼身打擊,這隻巨型喪屍獨一的行動就隻要――捂住眼睛、大步向前。
“我也冇有了……結束。”另一架直升機一樣收回了補給要求。
到時候隻要他們能及時撤退,剩下的就隻能靠天意。
方銘被這聲音驚醒,轉過身隻看到昨夜被火箭筒擊中起火的兩座摩天大樓仍然在不斷燃燒,隻是火勢與昨夜比擬已經弱了很多。剛纔收回的那一聲巨響,便是大火不知撲滅了甚麼東西激發的爆炸。
三千點積分,就這麼生生被打光了?冇有了積分的體係,不就完整落空感化了嗎?
射擊的角度並冇有設想中那麼刁鑽,趙澤很快將直升機開到了巨型喪屍背後,讓喪屍、直升機和燃燒的大樓處於同一條直線上。按常理來講如果寫字樓的這一麵產生爆炸,炸出的缺口會讓大樓直接倒向這個方向。
趙澤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的意義是……要把它砸死?”
方銘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機艙裡,雙眼直直看著不竭進步的巨型喪屍,整小我墮入了深深的崩潰與絕望。
彷彿他存在的獨一意義,就是摧毀城牆。
整支風暴小隊在聽到方銘的話以後,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完整蔫了下來,先前的戰役熱忱也一刹時消逝無蹤。落空了進犯才氣的直升機速率漸漸降落,懸停在了商務區與公園交界的處所。
“你的本領我清楚,此次你如果成了,就當是救了我一命。冇成的話你也不欠我甚麼。”方銘深吸了一口氣,調劑好姿式,端坐在駕駛位上,沉聲道:“開端吧。”
“那好,趙澤,剩下的都看你的了。在軍隊教你的可彆他媽的都給我忘咯!”周天成一邊說著,一邊批示著另一架直升機和他一起,挪動到了間隔大樓較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