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如何來了?”蕭貝月淡淡地開口問道。
蕭貝月沉默不語,抬眸看著火線,眼底儘是落寞。
“朝陽……”蕭貝月欲言又止,而後垂眸苦澀一笑,“兒臣不求能和本身喜好的人在一起,但求能有一人經心全意地對待兒臣,兒臣雖是一國長公主,但也是一個淺顯的女人罷了,八年的時候換得東籬國的百姓安居樂業,現在再次簽訂了盟約,女兒也該功成身退了不是嗎?”
固然她一向將秦朝陽當作親生兒子對待,但是不代表她真的是老胡塗,對於他們的事情一概不知。固然她的女兒對秦朝陽的心機如何她還不是太清楚,但是秦朝陽對她的女兒是甚麼心機她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常日裡用心假裝不知情,不過是要秦朝陽斷了念想,卻冇想到這一次秦朝陽去簽訂左券返來會將人一併帶回,固然另有莫逸蕭,但是她感受他們伉儷之間的豪情並不是旁人所看到的那般。
“當然不是。”蕭貝月說得斬釘截鐵。
蕭貝月一時冇有多想,回想過往,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能夠隻是喜好聽笛聲,但並不是太想學,因為想要有一天,有人吹著笛子而我能彈著古箏,完成那一曲‘天作之合’。”
“冇有找到琴瑟和鳴之人?”莫逸蕭摸索地問。
就在她墮入深思之際,一陣笛聲婉轉飄來。
蕭貝月道:“那是在我及笄之時作的曲子,隻是……”
聽著她如許的話,本來想要責備她率性的劉皇後俄然心頭一軟。
蕭貝月和劉皇後一同起家,盥洗過厥後到花圃時,劉皇後長長一歎:“月兒,不是母後不為你考慮,而是……真的不能,你現在已經有了心兒,怎能忍心不給她一個完整的家?父愛和母愛一樣首要,如果你當真和離了,心兒要跟誰?如果讓她留在朝陽國,你忍心嗎?如果讓她留在東籬國,永王又如何會承諾?”
“莫非月兒你……除了四爺以外有了喜好的人?莫非是……”劉皇後的話尚未說完,就被蕭貝月給打斷了:“母後莫要亂猜,兒臣隻是感覺累了。”蕭貝月話說著,儘是神傷。
巧玉精力一陣,想要順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但是徹夜雖是星鬥滿天,卻冇法看清或聽清是哪個方向飄來的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