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一段路,他又道:“太醫給了充足的藥,說是要持續喝半個月,還說固然五日便能下床隨便行走,但是不能暴躁。”話至此,他微微一頓,轉眸看了看蕭貝月,彷彿她從未有過暴躁的時候。
“嗯。”蕭貝月不帶一絲情素地回了一句。
莫逸蕭坐在馬車上始終冇有開口,蕭貝月不經意看了他一眼,微微擰了眉心。這彷彿是她這幾年來第一次與他同坐一輛馬車,如果放在之前,怕是她會心對勁足地覺得他對她還是極好的,但是顛末端這類種的事情,她曉得當初的相敬如賓都不過是做給人看的恩愛罷了,而現在與他同坐一輛馬車,竟是讓她如坐鍼氈。
“皇上。”蕭貝敏麵色白了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