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弟多謝姐姐多年來的照顧和體恤。”安謙然微微點頭,語氣平平而疏離。
當他瞥見襤褸的外衫被揭開後內裡那件被鮮血染紅的束身衣時,指尖突然一顫,倉猝道:“快,快去稟報皇上。”
“是不是胡說你內心清楚,當初的藥渣我還留著一份,端郡王是死於水痘還是死於毒藥,就看德妃娘孃的決定了。”安謙然眸色一寒。
若影抬眼看向他一旁的刑具,身上一陣發寒,但是,柳蔚一心要將莫逸風置於萬劫不複之境,她又如何能讓他如願?莫逸風策劃了這麼多年,如何能讓他的大計毀在她的口中?但是,若不招認,恐怕她會活得比死還難受,看著這些刑具,她內心很清楚。
“影兒,你不能有事啊。”安謙然發明本身此時說出口的話竟是帶著顫抖。
安謙然勾唇一笑:“莫非這不是你想要的成果嗎?”
裴川行色倉促,幾度差點顛仆。如果阿誰安謙然是女兒身,就很能夠是死而複活的靖王側妃,如果如此,靖王對安無影各式放縱也就能解釋得通了,但是……他剛纔竟是對靖王側妃用刑,如果被莫逸風曉得,怕是他要骸骨無存了。
“三爺要三今後才返來,阿誰時候……安無影另有命活著嗎?到時候你我就說他在牢中為了庇護幕後黑手而他殺了不就體味了?到時候皇上隻會思疑當真有幕後黑手,或者那小我就是三爺也說不定。”
裴川鬆了一口氣:“幸虧幸虧,如果安無影死了,我們跟皇上也難以交代。”
安謙然淡然將手從她手心抽離,隨後負於身後道:“有甚麼話就在這裡說。”
見若影遲遲不開口,柳蔚明顯落空了耐煩,揚手又重重給了她兩鞭子:“說不說?是不是三爺命你這麼做的?快說!”
啪!
安謙然退後一步移開視野。
安謙然神采一沉,他早已推測了德妃撤下了統統宮人的目標,但是他實在太擔憂若影,以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來找她。
“難怪把三爺迷得神魂倒置不分雌雄。”柳蔚鄙棄地冷嗤,“就憑你這張臉,就該死。”
德陽宮
若影疼得幾近咬碎了銀牙,卻始終不吭一聲,直到昏死疇昔後又被鹽水潑醒,來而來去,身上鮮血淋漓皮開肉綻,終是麵前一黑昏死了疇昔。
看著獄卒分開,安謙然解開了若影的一身血衣,剛纔已經讓他難以設想,當血衣揭開後,他感受本身刹時健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