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看向莫逸謹張了張嘴,隨後又蹙眉望了莫逸風一眼,最後又將視野落在莫逸謹身上:“比你還多?”
若影心頭一緊,也不曉得他是在想方纔分開的柳毓璃還是在想莫逸謹的話。但是僅僅這般想著,她內心都不是滋味,輕哼一聲拿起桌上的糕點塞入口中。
看來她剛纔是曲解他了,她覺得他是在想柳毓璃,但是她卻忘了他是一個龍子,他的事情豈止是後代情長。
“死要麵子活享福。”若影輕哼。
自發得是?她的確是自發得是了。自發得是地以為隻要守在他身邊經心全意地支出,他的心終是會回到她身上。自發得是地將最痛的事情壓在心底,隻為了不讓他為她焦急難過。自發得是地以為隻要她不給他添費事,他就不會嫌棄她一無是處。
“對了,影兒,你前次為何會俄然問我冰蚊針一事?莫非……”
好久冇有獲得他的迴應,她摸索著抬眸望去,果然瞥見他蹙眉凝睇著她,帶著一股憤怒的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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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謹笑了笑,未語。
莫逸風一噎,視野落向一旁的秦銘,雖是未怒,卻看得秦銘心底一寒。
說到此處,莫逸謹點頭輕歎,“我多麼但願能和四弟換一換,冇了這半年的俸祿,我但是要喝西北風了,以是今後……”莫逸謹看了看他二人笑言,“今後我但是要去三王府蹭吃蹭喝了。”
莫逸謹看著他們二人,冷靜地收回了方纔踏出去的腳,本來要給若影的茶水也隻得顧自飲用起來。
這幾日她一向呆在三王府,而他又待她過分和順備至,她乃至忘了這個世上另有一個柳毓璃,他的青梅竹馬,他的摯愛。長久的忘記畢竟是要回到實際,而她也該醒了。
莫逸謹輕歎:“前幾日父皇讓我代替四弟去監工修堤壩一事,誰知堤壩剛修好,翌日又遭受大水坍塌了,父皇便大怒了,還扣了我半年的俸祿。但是堤壩再次坍塌也不是我的事情。”
“啊!”若影手中一晃,熱茶儘數傾灑在手背上,立即被燙紅了一片。
說到此處,若影不由獵奇:“你四弟每日裡魂不守舍,與你們何乾?父皇為何要遷怒於你們?”
看著她的雙眸,莫逸風感受心口一滯,剛纔瞥見她帶著失落、絕望、哀思的神采轉成分開,他竟是感受本身的心上像是被針穿透。事情怎會如許?他竟是患得患失至此。
“誒……我隻是談笑的,可不能將這狀告到父皇處去,父皇這幾日已經是對我極其不滿了,如果你再告我一狀,說不定我就要被禁足在府上思過了。”莫逸謹無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