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心頭一怔,如果她到中午前還不起家,也不知旁人會如何看她,說不定會誤覺得是昨夜他們兩人過分冇有節製的乾係。
看著她整張臉被燒得通紅,莫逸風擔憂地一邊幫她擦汗一邊喚著她:“影兒,你如何樣?”
紫秋拿著熱水進了房間,看著若影還是甜睡著,心底卻儘是疑雲。昨夜在她分開後究竟產生了何事?但是她必定必然是柳毓璃搞的鬼,固然她不清楚為甚麼柳毓璃會有這個本事調包,但她還是不肯信賴若影是不肯意嫁給莫逸風的,不然當初她也不會花了好幾天的工夫學做同心結了。
褪下她的單衣給她細細地擦身,紫秋髮明她身上幾近遍及青紫,就彷彿是昨夜經曆了一夜的獎懲,望著這些陳跡,紫秋指尖一顫,很難設想這是常日裡沉穩內斂的莫逸風的行動。
“是,奴婢這就去給爺取沐浴水來。”紫秋應了一聲後立即退了出去。
被子下,她清楚地聽到了近在耳邊的水聲,但是瞬息以後,水聲俄然停止了,她覺得他已經沐浴好起家在換衣服,偷偷地拉開被子轉頭看去,卻見他坐在浴桶內失神,也不曉得他在想些甚麼。
她故作平靜地蹙眉凝著他,手心卻垂垂冒出了盜汗,如果他在此時再想要她,恐怕她的身子是難以接受了。
思及此,她的指尖不由地緊了緊。
若說是他和柳毓璃的詭計,他不會來找她,若說貳內心冇有她,他不會又把她帶返來,更不會像昨夜那般狠戾地要她。但是,他就冇有要問她的嗎?為甚麼會呈現在密林?為甚麼和柳毓璃換了衣服?為甚麼承諾了嫁給他又分開了?
“如何……”想了想,他又喃喃自語道,“來月信了?”
紫秋聞言驀地蹙眉,抿了抿唇後實言相告:“側王妃冇有來月信,而是傷得不輕,奴婢這就去找大夫前來給側王妃診治。”
若影這纔想起他們已經結婚了,今後每天早晨他想來便能來,她底子無權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