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和陳爸都盼了一上午了,一聽到院子裡的動靜,陳媽立即興沖沖地迎了出來,公然瞥見閨女滿臉笑容地走了出去。
陳靜樂壞了,笑得停不下來。
之前的小瘦子現在的小正太帶著幾分對勁幾分內疚的神采撓了撓鼻子,嘿嘿的笑。
“她如果對我不好還敢來我們家?”陳靜笑了起來。
小孩子們七嘴八舌的嚷嚷著,像一群麻雀吱吱喳喳鬨個不斷。
鐘璿和陳靜才下車,還冇來得及走兩步,就被一幫不曉得從那裡冒出來的小孩兒團團圍住了。
“去你房間,當然鎮靜。”鐘璿現在隻要一想起來排闥的阿誰刹時,都還是飄飄然的。
鐘璿把觀光袋解下來,剛想放到沙發上,就聞聲陳媽說:“行李放房間裡吧,這沙髮套我前幾天剛洗過,彆弄臟了。”
“我房間裡有些甚麼能讓你想歪的東西嗎?”陳靜問。
不是因為不信賴而感覺好笑,而是不由自主地想笑,很樂,非常樂,又肉麻又樂。
“爸,我們已經在鎮上吃過了。”陳靜走到陳爸身邊坐下,“屋裡光芒不好,你看報紙要開燈。”
屋子與屋子的間距不大,坐在自家門口的老頭兒笑嗬嗬地動搖手裡的大葵扇,和鄰居家的老頭兒高談闊論。
“本身種的木瓜嗎?好香啊。”鐘璿掃了一眼茶幾,走到倒數第三級台階的時候俄然跳了下來,身姿輕巧,落地的時候幾近冇有收回一點響聲,陳靜都想替她鼓掌了。
院子裡養了幾隻母雞,都不怕人,此中一隻還搖扭捏擺地走到鐘璿腳邊,伸長脖子啄了啄她的鞋帶。
車子最後在黌舍旁的小空位上停了下來,鐘璿先拎著觀光袋下了車,然後像服侍老佛爺一樣扶著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