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璿將手肘支在車窗邊，偏頭看陳靜的笑容，這小我甚麼時候都是美的，麵無神采的時候，活力的時候，愁悶的時候，另有笑的時候。

鐘璿不傻，當然聽得出古蜜斯的言下之意，忍不住翻了了白眼：“有病。”

陳靜一轉頭就發明鐘璿正氣呼呼地站在本身身後，也不曉得她在氣甚麼，雙頰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紅，黑幽幽的眼睛直直地看過來，既帶著孩子氣的死倔，又模糊藏著幾分做錯事的不知所措。

陳靜還覺得她想說甚麼，本來是這事，古蜜斯做人一貫高調，和程麗麗在一起時更是無遮無掩，被看出來一點都不奇特，因而便大風雅方地替古蜜斯承認了：“是啊，她們是一對。”

鐘璿支吾了一陣纔開口：“那位古蜜斯是不是和程蜜斯一對的？”

陳靜：“……”

鐘璿點點頭，然後又很當真地問：“既然古蜜斯都有老公了，如何還這麼水性楊花，她老公都不管她的嗎？”

車子上了立交橋，然後往城北方向駛去。陳靜固然分開這座都會多年，但印象還在，模糊感覺那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