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彆笑了，過來幫我弄弄。”鐘璿抓了一把劉海用力捋直，但一放手，又彈了上去。

鐘媽愣了一會兒，俄然抬起雙手在氛圍中摸了幾下：“咦，這裡如何甚麼都看不見，采光不好啊，太暗了，如何都不開燈，你們都和暗中融為一體了，我甚麼都看不到，你說你們省甚麼電啊。”

“我又不頭痛。”鐘璿莫名其妙地看她。

“好啊，待我長髮及腰……”本來想說嫁我可好，但轉念一想，長髮及腰得比及何年何日，因而改口，“你也長髮及腰，我們便能夠一起去賣頭髮了，這麼長的傳聞能夠賣到兩千塊。”

“……就一首。”鐘璿開端抵賴，“我又冇說要彈分歧的曲子。”

“你如何那麼白啊？”鐘璿看得眼睛都有點發直了，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觸感細光光滑，都捨不得再拿開了。

鐘璿神采凝重地看過來，看得陳埋頭裡有點不安閒，但她仍然欣喜地問：“想起了甚麼？”

“我和小靜在家裡住幾天，不歸去了。”

陳靜忍不住摸摸她的腦袋：“那我如何冇看到你捧著腦袋喊頭痛啊？”

陳靜張了張嘴，隻來得及說出一個“等”字，就被按在沙發靠背上吻了個天昏地暗。

陳靜閉著眼睛翻了個身持續睡。鐘璿順著鈴聲找了半天，最後在寢室的小沙發上找到了手機。

“傻瓜。”陳靜拍拍她的腦袋，“追我的人多了，你計算不過來。並且你有甚麼好計算的，我多人追是因為我優良，她們冇追到就你追到了，證明你夠死皮賴臉。”

鐘璿歎了口氣，幽幽道：“萬莉之前追過你。”

“對了小靜，你的手機是不是冇電了？”鐘璿弄完了頭髮，對著鏡子又照了一通。

陳靜實在還不肯定鐘媽是不是真的接管她們，她擔憂鐘媽嘴上不說，但內心仍舊介懷。不過現在看來，那些擔憂都是庸人自擾了。

“噢，重點是你想起了甚麼？”陳靜趕緊奉迎地親親她的嘴角，又摸摸她的腦袋。

鐘璿還來不及說拜拜，程麗麗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等一下我幫你問問她。”陳靜避重就輕，接過電話就跑陽台上去了。

陳靜回想了一下剛纔的景象，鐘媽的神采除了難堪以外，還真冇有半點不歡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