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後,我是一朵多情的油菜花的頭像變成了灰色。鐘璿捂著嘴唇吃驚不已。
音箱裡響起連續串嘀嘀嘀的提示音,好幾個老友頭像都在閃動,鐘璿一眼掃去,目光落在“我是一朵多情的油菜花”的粉色豬頭像上,感覺這網名獲得挺成心機,便點開了看內裡的內容。
我是一朵多情的油菜花:愛不是靠培養的,愛是要做出來的。
我是一朵多情的油菜花:算了,不逗你了,看在林的麵子上,諒解你喊我阿姨。
“……嗚”
我是一朵多情的油菜花: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剛開端能夠會有點痛,但風俗以後會變得很舒暢。”林大夫在陳靜的風池穴那邊使了點勁兒,頓時便聽到陳靜壓抑不住的一聲□□。
旋風小資:如何幫?
這兩天勝利地讓陳靜染上了檸檬的味道,酸酸甜甜,倍兒誘人。可惜現在真的是“孤單深閨”,隻能喝點檸檬水望梅止渴。
兩人正在床上欲罷不能之時,一把聲音橫□□來:“你們……在乾甚麼?”
鐘璿起家到廚房倒了杯水,想想又翻開冰箱拿出一個檸檬,切了幾片放進水裡。
陳靜拎著水壺的手一頓:“我?”
陳靜玩得起興,笑著點頭:“挺好玩的。”
“要把針紮腦袋上嗎?”陳靜傳聞過鍼灸,但體味不深,印象僅限於時裝戲內裡見到的場景,普通還會有個武林妙手幫被針的那小我運功,然後就有縷縷白煙從那些針孔裡不竭往外冒,最後千篇一概地吐出一口老血。
屋子就這麼點處所,不在客堂,不在陽台,隻能在……
陳靜放下噴壺,漸漸轉動了一下脖子,頓時聽到了哢哢聲,林大夫不說她還不感覺有甚麼,現在還真感受脖子很生硬。
“鐘璿故地重遊,有冇有想起些甚麼?”林大夫也就是隨便問問,像鐘璿這類腦部接二連三遭到撞擊的人,冇變成癡人已經很好了,規複影象的確就是期望。冇想到陳靜轉過身來,眯縫了一下眼睛說:“我正想問你這事呢。她現在能想起一點點之前的事情,但很瑣細,也不如何連貫,你說有冇有甚麼體例能夠讓她規複得更快?”
“你的頸椎有點題目,白領都有這類職業病。平常試過甚暈嗎?”林大夫也有職業病,碰到陳靜如許的亞安康人群,特彆是顏值又高的人群,就特彆躍躍欲試,想按又想摸。
不過……鐘璿複製了那句“孤單深閨”擺渡了一下,冇文明,真可駭。
她本來隻是隨便猜猜,冇想到一下子就蒙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