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臉上無喜無悲,從車裡摸出一把鋒利的砍刀。我照著哈啦嗦的脖子重重的剁了下去……
我吼了一聲,猛的站了起來,大呼一聲:“叔!”
眼睛分歧於其他處所,一隻眼睛被我捅瞎了,哈啦嗦整小我頓時都崩潰了,癲狂了,又哭又笑:“哈哈,殺了我,有本領殺了我,你爺爺是我殺的,他的頭都被我剁下來一半了!”
我笑著,擦了擦眼淚,問道:“叔,你到底是甚麼人?為甚麼要幫著我?能夠奉告我嘛?”
兩個黑衣人,此中一個把頭套摘了下來。彆的一小我想了想,哼了一聲,也把頭套擼了下來。
不管是哈啦嗦還是這小我,單拿出一個來技藝都要比我好很多,兩小我合力來抓我,跑不了,那隻要死路一條。
“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