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克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籌辦甚麼時候脫手?”
張帆心中的小九九還冇打響,就聽陰狠男人不屑地說道:“大哥,和這廢料多嘴甚麼,不就是一個煉器學徒麼,直接問他就好了,我們查到這間屋子便是影魔比來出冇的處所,他的下落,這小子必定曉得。”
“一個月後,到時記得讓你的人共同。”麻臉男人嘲笑,眼中儘是寒芒。
張帆手足無措地走到他的中間,卻不敢坐下,奉迎地說道:“我叫張帆,是藍蝶公會的煉器學徒。”
徐天克和麻臉男說話的內容固然有些模棱兩可,但張帆還是猜出兩人之間運營詭計必定和藍蝶公會有關,而徐天克,便是暗藏在藍蝶公會中的特工。
這片叢林張帆太熟諳了,再加上從小就打獵為生,縱使徐天克身為一星魔器師,也冇有發明張帆跟在他的身後。
這個聲音極其陌生,卻帶著不容質疑的語氣,不但冇有私闖民宅的偷偷摸摸,反而給張帆一種他的屋子本身就是聲音仆人的家。
張帆正眼神閃動舉棋不定,又一個聲音在屋內響起:“還不滾出去,莫非要老子親身請你出去麼?”
“當然。”徐天克笑道:“這個動靜,值一百金幣了吧。”
說還是不說?
站著的阿誰男人臉上有著一道鮮紅的刀疤,一臉狠色,被他瞪上一眼,張帆就有種呼吸困難的感受,而坐著的男人則截然相反,劍眉星目,豪氣勃勃,左手搖著一把扇子大馬金刀地坐在房中獨一一張椅子上,好不蕭灑。
很快,徐天克便在原地停了下來,站在一棵兩人環繞的大樹下,從口袋內裡取出一根笛子,悄悄吹了一聲。
蕭灑男人看到張帆神采,眼睛頓時一亮,一伸手,打斷了火伴凶神惡煞的話,淺笑道:“小兄弟,看來你是曉得影魔的下落了。”
“小子,演技不錯。”
麻臉男人瞳孔微微一縮:“但是真的?”
兩個男人長相相悖,但不異的是,兩人的身上都有著一把邪術兵器,站著的男人是一把血紅色的長刀,坐著的男人則揹著一把邪術弓,兩把邪術兵器上,都有著四個邪術槽,鮮明是三階邪術兵器的標記。
冇一會,就在張帆方纔呆過的處所,一個布衣打扮,滿臉麻子的男人悄悄走過。
“放心吧。”徐天克拍了拍胸口,暢快笑道:“我在藍蝶公會埋冇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一天麼,隻是……”
“你們……是……是誰?”張帆儘量讓本身的聲音裝出那種極其驚駭的模樣,當看到張帆這幅模樣,站著的陰狠男人眼中儘是鄙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