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吼讓汪傑嚇了一跳，她不曉得他為何發怒。

“錢還怕多嗎？一百萬算甚麼呀！我要有一千萬，一千萬。更首要的是，我不想再要大哥的恩賜了。我猴子可不是清清、楚楚。再說了，為了大哥的奇蹟，為了兄弟姐妹，我把老底都掏空了，我這也算對得起哥們了吧。說到錢，現在，我們兄弟姐妹除了一些地盤，哪另有錢啊？全塌馬的是空殼子。”

猴子對小梅談起了他與汪傑剛纔產生的爭論。聽後，小梅很迷惑，問：“怪事，汪傑如何會曉得的呢？”

對於父親所說的單位環境，元丹赤忱知肚明，她也曾與丈夫會商過廠子的前程，兩人也產生過辭職下海經商的設法，但思前想後總感覺丟掉幾十年的國企正式體例、工齡，那實在是可惜得很。看看廠裡那些被“優化組合”下崗了的職工同道們，有幾個不是淚眼汪汪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