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洪玉仍然感覺好笑，“嘿嘿，我好好的，又冇做甚麼錯事，你乾嗎要罵我啊？”

“你，你害了我大哥，我大哥被你害慘了呀！你，你……”

洪玉接過照片一看，歡暢地說：“是啊！這是我啊！你如何會有這張照片？照片如何會在你手裡呢？莫非，莫非……”

小毛崽抬起手指導著洪玉的鼻子，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你如果個男的，我明天非把你給剁了不成，為我大哥報仇！”

“你說，我有問必答。”

小毛崽喘了幾口大氣，“就罵你！你這個老女人，老處女！你、你……”

自熟諳小毛崽以來，洪玉就曉得，他雖玩皮，但對於本身一貫是尊敬和規矩的。可現在，如何“老處女，老女人”的說本身呢？這令洪玉很利誘，不由風俗性的鞭策了一下眼鏡，用通俗摸索的目光諦視著小毛崽，驀地道：“媽，你讓他說。我感覺……他彷彿不對勁，必然是有甚麼事情，你彆打斷他。”接著，又用和順的口氣對小毛崽說，“小毛崽，你彆衝動，有甚麼話你就說，啊，你洪姐姐聽著呐。”

“當然咯！”小毛崽神情實足，揚著眉毛，拍著胸脯說，“我大哥就是小武子，這另有假嗎？大名鼎鼎的勞家巷小武子就是我小毛崽的大哥，我的老邁！”

“好！我說！”小毛崽喘了幾口大氣，又睜著一雙醉醺醺的紅眼睛任務地瞪著洪玉，結結巴巴地說，“真是好笑！我小毛崽一向，一向都很尊敬你！可你，你……你卻這麼壞，冇知己，冇心冇……冇肺，冇心肝！比阿誰道姑還，還壞，還暴虐！”

“嗨！這個啊，那是孩子冇娘，說來話長。我大哥帶著我，另有猴哥，扁哥他們在江湖上闖蕩，哪個不曉得啊！但是，但是……但是厥後，大哥說我們闖蕩江湖，打鬥打鬥是違法亂紀，不好，就金盤洗手不做老邁做總經理了。嗬嗬，真是好笑。大哥說要痛改前飛，就叫前飛了，還跟寄父姓向了，就叫、就叫向前飛了。”

小毛崽轉向洪曉，慚愧地說：“伯母，我冇醉，真冇醉。您也彆彆……彆活力，也彆怪我打攪您。改天，我請您喝酒，給您陪禮。”

小毛崽氣急廢弛地甩開洪玉的手，“我說的還不清楚嗎？你彆跟我裝蒜，我可不吃你這套。我問你，你誠懇奉告我。”

小毛崽接過杯子咕嚕一口就喝乾了杯中水，把杯子還給洪玉，然後又用力說：“你害了我大哥，你彆不認賬！哼，彆人不曉得，可我曉得。我在大哥身邊這麼多年了，我小毛崽比誰都清楚。我大哥就是……就是個癡情種子，他就想你，他就喜好你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