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另一隻手啊。”
話到嘴邊,目光掃到常閔瀟眼巴巴的不幸相,內心一軟,手賤的又拿起生果刀,把蘋果一牙牙切好,插上牙簽。
這聲呼喊,暖和有點不敢接,冇承諾,隻是稍稍側了個頭,意義就是,有事快說啊!
“另一隻手也冇勁兒。”常閔瀟委曲的指了指另一隻手已經被膠布粘上的針眼,眼眸閃動著心疼,嘴角卻含著賤嗖嗖的笑。
如果剛纔為常閔瀟做的事情,還都是處於機器狀況,冇有從被剖明的嬌羞中回過神,以是就乖乖的認他調派,可這一次暖和內心真真有些怒了。
“咳,咳。”常閔瀟又正應時宜的咳嗽幾聲,真是病的應景,咳的及時。
“好。”
常閔瀟柔薄的嘴唇漸漸伸展,嘴角勾起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
常閔瀟順著暖和的目光昂首看了一眼,巴嘎,早不完,晚不完,非要這個時候見底,向來冇有像現在如許,但願護士再給他來紮一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