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以為內裡是實在的？”

陣陣淒厲的訴說垂垂變成嘶吼，在楊瀚的腦海中炸開，那是無數人連在一起的聲音！

“我是這裡的保護，仙門開啟我隨你曆劫，現在我災害已滿。”

本來灰白天下就是在第五樓。

“我終究返來了，剩下的就是你了。”

他這才明白剛纔所看到的不過是幻覺。

“我等你返來。”

一個小女人坐在雲朵中，遙遙對著她笑。

還未等洛言開口，虛空扭曲，全部灰白天下消逝，等統統氣象重組，洛言所看到的是剩下的樓宇延綿，樓台仙山，隻是多了些聲音，有歌聲傳來。

而它的身材也開端敏捷竄改，蛻皮，生爪，遊走虛空，帶著雷電之勢。

他退後了數十丈，再看去，彷彿看到了那些手臂的仆人，無數張臉若隱若現，他們神情痛苦絕望，像是對著他無聲地訴說著。

這是龍？！

身後的聲聲響起，洛言不消轉頭也明白那是誰。

“我不曉得。因為曉得了，六合法則就會坍塌。我送你去下一樓。”

這就是第七樓嗎？

這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