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刹時大怒,眼裡似要噴火:“你好到哪去,你不過也是一輩子被困外門的命,畢生被人鄙夷,畢生活在內心的自大扭曲當中,你現現在輕描淡寫的諷刺,可有想過將來會全數應驗到本身。”
“你裝甚麼裝,昨日腰板還是直挺挺的跟棵樹一樣,如何,一夜間被人打斷了腰?”男修話說的實在不算好聽。
柳應雪已經整整五六日冇有闔過眼,就因為麵前這討人厭的老頭,現在心煩意躁的她間隔發作就差根引線了。
其他弟子:“………”
被如此對待,老頭內心扭曲,臉上藏不住的又暴露幾分暴虐。
“你們又是一堆人堵著我的院門口,堵的氛圍都不暢通了,輕易憋到我老頭子,清算清算從速走吧,你們不是很忙嗎?每天耗在我這裡,莫非績效不要了?”
“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嘴皮子竟然如此暴虐,對我這個幾百歲的老頭子口出惡言,明顯是六月盛暑,我卻深感一片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