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間隙·十一】

在破壞掉第二幅畫作以後，倫勃朗停了下來。

“行動和姿式都變了。”倫勃朗吞了一口唾沫，“這……這些畫作是活著的？”

叩門聲還是在反覆著，倫勃朗生硬地轉過脖頸，看著那一扇門，畫作的竄改，從未停止的叩門聲，破裂的窗戶玻璃，統統都在壓迫著她的明智，她的身材開端顫抖，握著玻璃小刀的手也因為冇有節製力量而變得發白，她咬著牙齒，逼迫本身的身材安靜下來。

倫勃朗用玻璃小刀將整一副畫作切開，那冇有頭顱的身材被分開來，那羽翼也是以折斷，畫作當中的生物冇有任何竄改，它保持著如許的姿式，明顯冇有眼睛，奧莉西婭也能夠感遭到，畫作當中的生物就這麼看著本身的身軀被玻璃小刀切碎。

——那是一個純白的身材，看起來就像是人的身軀，但是這具身材冇有雙臂，冇有頭顱，隻要背後那兩對紅色羽翼，連同著一條紅色尾巴一起，這個生物在空中飛舞，身軀分開了空中，那兩對羽翼此時環抱在了阿誰生物的腹部，襯起了阿誰生物胸前的十字，紅色的十字，倒過來的十字，就像是宗教傳說當中那些代表著輕瀆的倒十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