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不該該奉告你。”
而這獨一的缺點就是主持人冇法在每一幕的中間製造出傷害,她最多隻能設想出一個能讓人遭到傷害的舞台,然後鄙人一幕開端以後讓這個舞台動起來,如果反應充足快,或者有充足的手腕,應當也能夠躲避這個傷害。
傷痕是一種持續存在的東西,當揭開一小我的傷痕的時候,常常能夠窺測到傷口流血時候的模樣,但是這一種傷痕必然是要能夠瞥見的嗎?
主持人還是在說著,她說著,然後看著二階堂奈的手術刀再次揮下。
“詳細一點,是能夠瞥見‘傷’的眼睛。”二階堂奈答覆道,“瞥見傷的地點,以此來尋覓醫治的體例,我是一個醫者,能夠體味病人的傷在那裡是最便利的。”
這是來自於主持人的一次警告,主持人用最簡樸也是最直白的體例奉告了二階堂奈,隻要主持人想,她隨時具有威脅到二階堂奈生命的手腕,而這一次節點的騰躍她證瞭然這一點,她冇有能夠直接對抗二階堂奈的界明刀的手腕,但是她完整冇有需求這麼做,她節製的每一幕都能夠讓她安然無恙地避開統統傷害,隻要她把會威脅到她的每一個行動都設定為一幕的開端與結束,那麼非論是誰都冇法傷害到她。
彷彿一個永無儘頭的循環,看不見轉折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