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我的神明發誓。”左拇指說,“我冇有歹意。”
“你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那隻要我的信徒纔會有如許的味道啊……嗯……不對,另有更濃烈的,曾經有更濃烈的……有更虔誠的信徒。”節彘命攤開手,深吸一口氣,“……啊,如此芳香的味道,是的……隻要我的信徒纔會有如許的味道。”
“……我能確保你是安然的嗎?”那道聲音說道。
啊……是啊……斷指死了……以是我纔在你的身上,請聆聽好,這是神的旨意,尋覓身穿【振袖】的、打著【油紙傘】的人啊……找到他,他是一個竊賊,一個強盜,他的身上有不屬於他的東西,找到阿誰東西,然後給我,這是神的旨意啊……這是我的旨意啊……
這是我們的號令!這是我的號令!
直到打空全部彈夾,他扣動扳機的手還是冇有停下。
“……節彘命尊大人?”左拇指呢喃道。
“那在那裡呢?我隻是很獵奇,獵奇這麼虔誠的信徒到底在那裡。”
腦海中的聲音垂涎著。
但是少年冇有想到的是,現在和他說話的已經不是左拇指了。
是的……你冇有歹意,你說的很對,我敬愛的信徒啊……你要尋覓‘同類’,同類啊……就在這扇門後,出來吧,然後讓我們持續吧,時候還很長,有了我的旨意,你必然能夠做到的,我信賴你啊……我信賴你啊……
是節彘命。
實在他完整能夠破門而入,但現在這類環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並且正如剛纔左中指所說的,阿誰打掃者本來是一個神使……現在他們已經被神使盯上了,任何特彆的行動都會被髮明,左拇指自以為本身冇有那種本領迴避神使的清查,不如先找個處所躲著。
“抱愧,我在這裡迷路了。”左拇指用最暖和的語氣說道,“便利讓我討一杯水嗎?如果能讓我稍作歇息的話那就更好了。”
——在節彘命還冇有瞭解這句話的意義之前,一枚銀色的槍彈就洞穿了他的左胸。
“啊啊,少年,虔誠是遲早的事情,你的腦海當中已經有我的種子了,你的父母必然是很虔誠的人,不然你也不成能有這類子的……為此感到高傲吧。”節彘命合攏雙手,又比作度量的姿式,“他們說出我的名字的時候你應當聽不見,這是很普通的,因為你的信奉還不是很純粹,不過我能夠奉告你,我的名字是【】,嗯……不對,應當這麼說,我的名字是【節彘命】,如許你能夠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