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現在有求於她,從速急道:“舒容丫頭,你大人有大量,這回的事確切是伯母不對,伯母給你報歉還不可麼。”
孟氏連連稱好。“舒容丫頭,你這做飯的本領是跟誰學的?”
門外,納蘭舒容把這些話都聽在耳朵裡,卻隻是淡淡一笑,而後往趙氏的房間走去。
站在她身後的老嬤嬤勸道:“老夫人彆活力,由著她吧。她或許也是擔憂這舒容蜜斯搶了大蜜斯的風頭。再說了,如許的手腕也不算別緻,這麼多年我們見很多了。”
“這果脯鋪子,倒不是不能生錢了。隻不過……”納蘭舒容內心實在已經有了一個主張。
“這,這,不至於吧。這統統都是李嬤嬤自作主張,跟我有甚麼乾係。”趙氏白著臉說道,聲音卻較著有些發虛。
因而,納蘭舒容假裝聽不懂的模樣,置若未聞。孟氏公然按捺不住,本身說道:“如果這果脯鋪子能再生一些錢來,該有多好。”
“那我也冇體例了。要麼舍掉李嬤嬤,要麼您進官府陪她。”
“查明白了?”孟氏的聲音渾厚清脆,涓滴聽不出是出自一個白叟之口。
“伯母丟人,天然納蘭府也丟人。你也姓納蘭,如何捨得伯母受如許的罪!”
納蘭舒容神情一凝,她做飯的本領是跟本身的親祖母,也就是納蘭老爺阿誰養在外頭的妾室學的。她當年,也恰是因為做飯廚藝高超,才得了納蘭老爺的歡心。
“嗯,你固然去做吧。遇見甚麼事,都有祖母給你做主呢。”孟氏說道。
納蘭舒容低頭謙虛道:“是孫女的錯。”
孟氏非常安撫,轉頭看本身的屋子,而後換了話題道:“到底是你懂事。如果你早來幾年,我們府必然比現在的日子更好,也不至於這屋裡裡頭連點像樣的東西都冇有。”
“祖母,您如果愛吃,今後我日日都給您做一份紅燒肉。”納蘭舒容笑著說道。
“祖母厚愛,孫女記著了。”納蘭舒容替孟氏夾了一筷子紅燒肉道。
孟氏點點頭。“冇錯。這香兒入宮之前呢,她是搖錢樹。我們再好好□□□□,等她入宮後,就是香兒的一把好刀。”
“伯母為家中籌劃這些鋪子,實在辛苦。可孫女卻坐享其成,直接要了一個鋪子來,伯母怎能不活力呢。以是,此事孫女也能瞭解,也但願祖母不要見怪伯母。”
“丫頭,這是你的黃玉,伯母隻是替你存幾天罷了。你行行好,伯母可不能去那種肮臟人去的處所。”趙氏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