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又是這四個字,夭華話中帶笑,模糊中彷彿在諷刺劈麵之人。隨即一個飛身疇昔,夭華落在水潭中心的板屋外的迴廊上,吹簫之人的麵前。
“但是,這麼多年來我的心還是,從未曾有涓滴竄改過。這情,也能一刀兩斷?”吹簫之人的心頭頃刻像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一步一步緩緩走到夭華跟前,直到間隔夭華一步之遙處停下,手情不自禁地撫向夭華的臉。
“甚麼?你再說一遍!”夭華眉宇一皺。
下一刻,夭華緩緩一笑,現在她倒是能夠完整放下統統歸去了,冷冷酷淡地回上一句,也算是讓劈麵之人斷念,“那又如何?現在事情已經如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