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這個,你再跟我說說你還想起了甚麼?”羅少恒催促他。
看著又回到本技藝上的珠串,羅少恒冇有再對峙:“那我下次再給你弄一個,對了,等從德江縣返來,我帶你到雲山頂上去玩,或許你會有印象也不必然。”
羅少恒他們找了個略微不那麼擁堵的角落站好,沈幕城將他往裡推了點,站在他的身前,隔開他和其他等待的搭客。
好不輕易等來了列車,兩人順著人流檢票進站上了車。
“你送我的佛珠……彷彿丟了。”沈幕城慚愧地說。
“笑甚麼?”沈幕城把兩人的行李塞到床底下,隻留了個包放到床上。
“但……”
“我想起之前我們坐的也是夜班火車,你當時睡了一早晨脖子就扭了。”羅少恒笑著說。
“如何了?”沈幕城拿過來看了看,“有甚麼題目嗎?”
被抓個正著的沈幕城一點也冇有不美意義,反手握住他說:“睡覺,或者做點彆的,你選一個。”
“嗯。”沈幕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他們是在上鋪,頭頂上就是車頂,他要儘量彎著腰纔不被撞到頭。
“冇有聽錯。”沈幕城帶著笑意,“我記得你去了古岩寺,給我帶返來了一串與這個不異的佛珠,它……”他的聲音俄然頓住,目光看向手中的佛珠。
想到現在沈幕城比之前還高了兩公分,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他這麼歡暢,沈幕城表情也非常不錯,或許哪天本身真的能全數想起來也不必然。他把手上的佛珠摘下來,拉過羅少恒的手給他戴上,羅少恒縮了縮手,被他緊緊握著。
沈幕城指了指本身的腳,用究竟申明統統:“看看就懂了。”
大抵是因為羅少恒長年戴在身上的啟事,佛珠觸手暖和,手感溫潤。
他記得本身也有一串佛珠,那麼它去哪兒了?是當時出事的時候丟了嗎?
“對了,這個給你。”羅少恒把本技藝腕上的佛珠摘下來,戴到他的手上,“但願此次它能帶給你好運,讓你快點想起來。”
沈幕城:“……”
羅少恒掛完電話後很快對方就發了地點過來,同時還收到了郵件提示,顯現對方發了相乾的質料過來。他看動手機上麵的地點愣了一下:“l市德江鎮?”
“晚安。”耳邊傳來羅少恒和順帶笑的聲音。
能夠,這很羅少恒。
“晚安。”羅少恒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