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長一段時候都在夢到你,你必然很獵奇夢到你甚麼吧。”把草清理完後,羅少恒盤著腿坐著,一點也不在乎地上藐小的沙子和灰塵,像是好久之前兩人談天普通說道,“說是很長一段時候,實在我也健忘了有多久了,大抵從你分開的時候就開端了吧,久得偶然候我已經分不清甚麼時候是夢境,甚麼時候是實際了。”
耳邊彷彿另有吵雜的回鳴聲,夢中的場景過分清楚實在,讓他明曉得是夢境卻也還是冇法接受。
明顯已顛末端十年,沈幕城已經走了十年了,為甚麼還是忘不了?
我花了十年的時候等你,卻像是過儘了我的平生。
待呼吸安穩了一些,他背靠著床頭,伸手將一旁的壁燈翻開。溫和的橘色燈光將床四周照亮,在微涼的夜裡帶來一些暖意,讓他不至於被夢裡的酷寒所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