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撇著嘴角笑了笑:“不過,做很多了,也輕易暴露馬腳。”
一頭短髮的陳綾麵露淺笑地走出去,手中握著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尖刀。
話音剛落,她的手臂便有力地垂下,像沙岸上渴死的魚,再無任何動靜。兩顆無神的慘白眸子像死去的魚眼,浮泛地凝睇著氛圍中的某一點。
“救救我……”她沙啞而顫抖的聲音和方纔死去的男人如出一轍。
隻聞聲此人的喉嚨收回一絲無助的嗟歎,然後全部已經腐臭得徹完整底的身材便再冇了動靜。
“這裡是他們的囚室。”
“這,這是……”他難以置信地說著,冷冷地看向站在兩具屍身旁的蘇牧和歌瑤。
“這是那裡?”蘇牧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擺脫繩索,但不管多用力,都涓滴無用,反而被束縛得越來越緊,彷彿快深深地勒進血肉裡了。
“我對本身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蘇牧說,“我隻是感覺剛纔衝出來的這個男人的屍身有些奇特。”
歌瑤坐在他的身邊,麵帶笑意地看著他。固然手腳也被束縛著,但她仍然一副不慌不急的淡然神情。
彷彿發明瞭甚麼,蘇牧前傾身材,在男人的屍身上找尋甚麼。
“救我……救我……”他乾枯的喉嚨裡收回沙啞的聲音。
但是,話音未落,他的後腦勺就遭到重擊。整小我刹時落空認識,暈倒在地。
“統統如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