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童連道不敢。杜禎便問道:“不知教員身在那邊。”碧桃道:“真人淩晨去觀日崖行功,怕是就要返來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杜禎在鳥雀鳴叫中展開眼睛,天光已經大亮,晨光透過窗子斜射出去。杜禎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淩晨的露台山被微微的薄霧覆蓋,更增加幾分奧秘和瑰麗。
道隱真人笑道:“癡兒,你卻不知,性者神也,命者氣也。性若見命,如禽得風,飄飄輕舉,省力易成。有性,便有命;有命,便有性。性命原不成分。但以其在天,則謂之命;在人,則謂之性。性命實非有兩。況性無命不立,命無性不存,而性命之理,又渾然合一者哉。”
道隱真人帶著杜禎回身進了道觀中,小院不大,安插的倒是格外精美,亭台樓榭,假山流水,又有奇花異草,吐蕊含芳,前麵大殿旁竹林掩映,公然是仙家洞府,非塵凡可比。
“本來如此,我還道那裡有桃柳如此富強,本來是二位師弟的真身。倒是我剛纔一時失神,與師弟師妹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