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本座也算參詳此絕頂武學多年,也不及師弟如此融會貫穿,看來本日孟某鄙人,須向師弟請教一番,看看我墨家的絕學是否有屈辱先祖!”那孟天真說罷,便一招引繩削墨直逼钜子腹而去。
“師兄曾身負墨家钜子大任,受恩於墨家先祖,而你言語卻如此不清不楚,不但誹謗了師弟我,現現在還助紂為虐,卻幫著外人詭計剿除我墨門,他日師兄你又有何臉孔去麵對墨家的列祖列宗!”
“本來是王大將軍到此,失敬失敬,不過不知甚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倒讓我這小小的騷人山莊一下子蓬蓽生輝啊。”钜子腹見得那人是王翦,便又順手抱拳道。
“師兄但存候心,師弟我自會把握分寸。”
“腹師弟,可貴你還記得老夫,”那孟天真也冷冷答話道,“不過若不是老夫本日親身前來,怕是我這平生便要被你這偽君子矇蔽在那空相淵當中!”
钜子腹已是久經風霜之人,一看那孟天真運招的架式,便得知此招出招甚是凶悍,但憑本身重傷在身,恐已抵擋不住,就算能夠幸運躲開此招,也難防孟天真的下一招,但是事到現在,隻得強忍住疼痛,徒手運起功力停止抵擋,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哈哈哈,钜子腹老兄過謙了,你墨家創下的這騷人山莊實在令我大秦帝國的眾將寢食難安呐,當年我秦國與趙國李牧對陣肥之戰、番吾之戰,若不是你墨家從旁幫手,我秦國又怎會吃了這麼多虧,最後落得個大敗而回。你墨家的盛名,早在我秦國眾將當中傳開了,乃至有人傳出了‘墨家一出,誰與爭鋒’如許氣勢逼人的傳言,你說我能不親麵前來目睹一下钜子腹老兄您的風采麼?”那王翦固然大要言語風景的大讚了钜子腹一番,但是語平清楚帶著絲絲不甘之意。
“嗬嗬,孟師弟,就算我現在能看得通透又如何,卻早已晚了一步,比擬於你天衣無縫的金蟬脫殼之計,老夫我愧不能及矣。”钜子腹看著麵前這位孟無形,頓時也安然笑道。
那白髮老者聽了他這番話,隻一陣感喟道:“哎,老夫與钜子腹本師出同門,當年師祖對我有知遇之恩,現在要老夫同門相殘,置墨家存亡存亡於不顧,實在於心不忍呐。”
那孟無形話音剛落,便順手一揮,那封禪涯之上俄然人頭攢動,身影漂渺,細心一看,倒是那成千上萬埋伏此地的秦軍,隻是方纔火光暗淡,钜子腹等人一時候竟未多加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