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無憑無據你切莫信口開河!”桓齮一聽王翦此言,立即大喝道,以此來拋清本身的乾係,殊不知其勃然大怒反倒是正中王翦的激將之法。
“哦?王將軍真是故意了,那本將豈不是要恩謝一番王將軍。”
桓齮當然識得那下跪之人便是韓非無疑,且從當前的情勢來看,韓非暗裡裡會晤楚國項燕必然是泄漏了風聲,纔會被王翦逮了個正著。但是他現在卻隻能假裝局外之人,揣著明白卻隻能假裝胡塗道:“此人莫非是韓非韓司過?不知韓司過犯了何罪,將軍卻要這般難堪韓司過?”
“嗬嗬,大將軍臨時稍安勿躁,隻待本將與韓司過一一對證便見分曉。”王翦見桓齮的肝火已經透露了本身參與此中,頓時更是不慌不忙地問起那韓非來,“韓非,本將且問你,你通敵賣?國之事,但是有人教唆?如果有人教唆,倒是何人?隻要你從實招來,本將自會奏明王上,你也是受人教唆,屆時自可免除你連累九族之罪。”
“哈哈哈,韓非,死光臨頭還如此嘴硬,看來我不使出點殺手鐧你是不會伏罪的。”王翦一邊大笑道,一邊緩緩從袖口當中取出一張信函來,隻聲唸到,“尊將項公:素聞項公領兵有方,又有萬夫不當之勇,經百戰而無敗績,本日秦國舉兵犯境,秦王誤任桓齮、王翦為主將,此二人常日裡素有反麵,且桓將軍雖為主帥,卻到處受製於王翦,已是苦不堪言,將帥反麵則發兵必敗,韓某縱觀局勢,已識得此中短長,今願降落於項公,並奉上秦國遣軍之重印虎符以聊表韓某誠意。”王翦緩緩大聲唸完以後,對那韓非又嘲笑道:“韓司過,這但是你寫於楚國大將項燕的親筆手劄,你另有何話好講?”
“嗬嗬,王將軍恐怕多慮了,此事乃韓某一人所為,卻與大將軍無半分乾係,以是王將軍的快意算盤恐怕是要落空了。”此時的韓非卻隻是冷嘲笑道,卻無半分懼意。
“王翦,你好大的膽,竟敢隨便擒拿朝廷重臣,待韓某回朝,定要彈劾於你!”韓非一邊死命掙紮著,一邊怒喊道。
“韓非!事到現在你還不認罪伏法,三日之前你的降書已被本將截獲,你所收到的答覆上所書的三日之約不過是本將為了將此上報大王而所用的遲延之計罷了,那項燕底子就冇有收到你的降書,現在我在此久候多時,便是要人贓俱獲,將你與桓齮逮個正著,看爾等另有何話說?隻可惜冇能擒住桓齮那隻老狐狸,不然便是一箭雙鵰了,來人,給本將將韓非逆黨十足拿下,將遣軍重印虎符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