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重言受天乾的一番提示,頓時回想起了本身的這一番難忘經曆,因為當日他一小我偷偷爬上屋簷去取紙鳶,成果差點出錯墜斃,幸得當時屋簷之下有個值守的侍衛將他接住,他才倖免於難。也正因為這件事情,今後他便被父親獎懲不得再玩紙鳶,對於一個孩童來講,如許的事情是畢生難忘之事。即便他現在已經不記得當時救他的這位侍衛的模樣,但是就憑著侍衛能說出件事情,韓重言終究還是點了點頭,眼中的疑慮和擔憂也隨之而消逝了。
“嗬嗬,天乾,想不到事隔多年,你還如此的眷顧舊情,動手如此的心慈手軟,”那位殺手淡然一笑,一手捂住本身肩肘上的傷口,緩緩而道,“不過想不到你竟然還記得我,事到現在,我也不想坦白甚麼,我就是孟無形部下的四大殺手之一朱雀,也就是南凰回祿。”回祿毫不粉飾地向天乾道明本身的實在身份,因為在她看來,這個身份在天乾麵前已經冇有甚麼埋冇的意義。即便天乾不曉得本身就是孟無形部下四大殺手之一的朱雀,但卻必定是曉得本身不是甚麼輕荏弱弱的尹水寒,他之以是有如此反應,隻是因為當年對本身所扮的假尹水寒心生憐意之心至今都冇有忘懷。
天乾見回祿已經抵擋不住,想抽身而逃,因而便大喝一聲:“那裡走!本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處!”可正想追殺疇昔之時,俄然那草叢之間一陣窸窣之聲,讓他不得不放棄了追逐的動機。他曉得,那是他剛纔所救的韓家遺孤韓重言不謹慎透露了本身的行跡,現在最要緊的是護住這位孩子的性命,其他的統統事件隻能從長計議。
“重言公子,你可安好?”天乾悄悄撩開那混亂無章的灌木草叢,看著那滿眼充滿驚駭的重言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