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待見高漸離手中的空碗,便又連連大聲喝采,隨即便一起朝地坤大喊道:“地坤大哥海量!地坤大哥海量!”
“三娘你又胡言亂語了,荊公子是做大事之人,豈能拘於這些末節,本日墨家世人得以相聚於此,還需從長計議這弈劍大會之事,高大俠,您說是不是?”公輸蓉見杜三娘冷不丁攪了個底朝天,弄的荊軻甚為難堪,便立即藉著高漸離岔開了話題。
“那裡那裡,公輸女人又笑話鄙人了,我這江湖惡棍痞子,那裡能擔得起墨家钜子如此大任,隻不過是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罷了。”荊軻見公輸蓉倒顯得天然很多,本身也便開端輕鬆起來,隨即想起來此番入燕薊之重擔,隨即便與公輸蓉道,“我看此地並非言談之處,何況三娘和我師兄地坤已在三厓居久候多時,公輸女人無妨與我一起移步三厓居,再則從長計議,不知意下如何?”
那高漸離本也是好酒之人,見地坤喝酒如此利落,便也再次舉起酒碗,對著地坤而道:“地坤大哥海量,公然是同道中人,高或人本日也捨命陪君子,也敬地坤大哥一碗!”說罷,高漸離便也端起酒碗,順手便將碗中之酒喝了個底朝天,喝完以後,亦不忘翻手將空碗呈於地坤及世人檢察。
“這…”高漸離見本身的拋磚引玉之計已被看破,頓時語塞的說不出話來。
杜三娘此話一出,荊軻頓時也不由得顯得有些難堪起來,一時之間竟然也慌了些手腳。實在荊軻如此聰明之人,豈會看不出公輸蓉對本身的點滴之情,隻是他現在身負墨家大任和師父的血海深仇,又豈能為這後代私交多加用心?再說,事情未結束之情,本身便是存亡未卜之人,豈又能是以遲誤了人家女人的畢生大事,因而,便也隻能故作深沉,佯裝不知罷了。
“嗯,荊兄弟公然足智多謀,此番克敵之計竟然被荊兄弟一語道破,真不愧為墨門钜子,歸正這裡的各路豪傑亦是敬慕墨門已久,既然墨門钜子在此,我看不如統統就服從荊兄弟號令了,大師覺得如何?”杜三娘見荊軻一語中的,對待題目的目光又如此偏僻入裡,因而便當著世人抬了幾句荊軻,其意下便是要推荊軻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