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雷要不是光想不脫手的人,弗雷德刻刀從袖裡落到手中,一刀揮下削木仿若削泥,按‘V’字形切出豁口,冇多久豁口就開的充足大,跟著莫雷一腳踹去,一棵樹就這麼弄斷了。瑪德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天啊,這得是多鋒利的刀子啊!
莫雷橫向兩刀劈出了一個缺口,這截樹乾裡邊公然是蛀空大半的。不由歎了口氣。“我說如何這麼輕呢,這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可真是廢了,那車軲轤都滾二十多米外了。
“唉!......我冇事。”莫雷狼狽地爬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看瑪德哭喪著那一張臉,一肚子愁悶冇宣泄出來。早就感覺這車破的不大靠譜了,冇想到車軸斷了這類事兒都能碰上。
......鬨哪樣啊?
“......誒?你是如何看出我是朱紫的?”莫雷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