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你感覺,滅我龍族,和殛斃樹王的,會不會是同一小我?”
我上前一步,抬了抬手,想抹去他眼角的珠光,可他卻今後退了一步。
“梓曦……”
“轟——”我的腦中頓時一陣巨響!
“他說的?”花王的神采更奇特了。
即便是本身親眼所見,我仍不敢信賴,花王,竟然點了點頭。那也就是說,樹王他,很有能夠是被我們龍族中人殺死的!但若真是如許,花王在曉得我的身份以後,為何冇有提及報仇一事?遵循她對樹王的用情程度來看,非論凶手到底是龍族的誰,身為與凶手本家的我,她必然不會放過。
“嗬,是不是太果斷了?我死守了他一千年,也從未有過像你如許斷交的設法。如何,受過情傷?”
“我冇有!”
我開端思疑本身的聽力有題目,花王曉得她本身在說甚麼嗎?
“洛痕哥哥奉告我的……”
如是說著,我揮袖撤走了瞳人之上的假裝。可花王卻在見到我墨玄色眼眸的同時,驚悚地捂著嘴道:“不成能……這不成能!”
瑾兒的話,我冇體例壓服本身儘信。
“墨翌瑾辰?你是說,魔族大皇子?”
“不懂情愛之人,何來的情傷?”
“梓曦,你不想規複影象了麼?”
“冇有甚麼不成能的,龍族不複存在,而獨活著的我,恰好纔是最該死的那一個!”
“你聽誰說的?”花王的臉上,不是找到仇敵後的那種仇恨神采,竟然是莫名的疑問。
她不曉得?莫非,當年墨翌瑾辰屠我龍族一事,並未被公諸於眾?
“甚麼!瑾兒你說甚麼行了,我還甚麼都冇說啊!”
無疑,當時我是活著的,但或許是因為已進入休眠狀況,以是花王纔沒能感到到我的存在。
但是,洛痕哥哥自回身以後,便再也冇有轉頭看我一眼,此時,聽聞我的低喃,也是再冇有跟我多說一個字。瑾兒的包管毫無按照,她獨一能夠傳達給我的資訊,隻要她果斷的眼神,和令人佩服的語氣。
全天下都覺得龍族儘亡了,卻不曉得,還剩一個苟延殘喘的我。嘴角邊另有未乾枯的淚珠,我苦笑著牽動嘴角,不謹慎便吞下了本身的淚。
“瑾兒,瑾兒你幫我一起勸勸洛痕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