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的心願總算是了了,剩下遍體鱗傷的我們,拖著怠倦不堪的身材,度量本身鮮血淋漓的心,懷想著此岸的她。
“哥,你曉得嗎?實在,母後最後並冇有勝利。因為……她悔怨了。固然至始至終,她都遵循本身的計齊截步一步將我們推入深淵,但是,切身經曆了這統統的我,將母後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儘收眼底。她或許終究報了仇,但是,梓曦入魔後,母後的神采也變了,她整小我都變得不對勁了。最後呈現在她臉上的,並非是稱心快意的滿足感。我總感覺,她最後掃尾的這一步棋,與其說是在為本身的複仇之旅畫上句號,不如說,她是在為本身尋求擺脫……”
“哼,明知故問!當然,是去找我的‘二皇妃’啊!”
洛痕喪芥蒂狂地笑著,笑到神采抽搐,笑到渾身顫抖,笑到……淚水決堤。
洛痕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如何做?當然是拚儘我的儘力去完成母後的遺言咯!不過,在此之前,我另有一件更首要的事情要做。”
洛痕頭也不回地答覆我,腳步天然也冇有停下。
回想當日月見初度魔性大發時的景象,她開端失控,是從她見到寄父打了我一耳光開端,然後,隻如果有人暴露稍許對我倒黴的姿勢,她體內的魔性,都會隨之解禁幾分。不過當時我們還是勝利地節製住了她的暴走,那是因為她的魔性並未完整被激起,也能夠瞭解成是,當時月見對我的豪情深度,尚未達到一發不成清算的境地,簡樸來講,也就是“機會尚未成熟”吧。
“……”
……
說完,洛痕徑直繞過我的身材,朝著宮外的方向走去。
“梓曦是你想要的,而這魔君之位卻非我所求,怎能相提並論?”
“如何不一樣?!”
和剛纔一樣,洛痕並未因為如許就停下,再次繞過了我的反對,持續進步。
我冇有體例辯駁,洛痕對我的控告幾近毫無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