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知故問!當然,是去找我的‘二皇妃’啊!”
“如何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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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曦是你想要的,而這魔君之位卻非我所求,怎能相提並論?”
固然洛痕說這些年來月見並未對她展露過笑容,但是這不打緊,隻要在月見眼裡,洛痕還是“瑾辰”,而隻要“瑾辰”還是留在她身邊,她對“瑾辰”的這份豪情,就不會等閒消逝。不過,內心深處不容我否定的不甘,還是會讓我忍不住去想,或許,月見確切是發覺到了一些非常感——洛痕就是跟我再像,也終歸不是我——以是纔始終與他保持著奧妙的間隔。
然後,趁著月見還未從嚴峻打擊中規複過來的時候,母後宣佈了我的“死訊”,這激烈的追擊,再次讓月見接了個措手不及,並且,母後還決計誇大,我是因為要救她才挑選他殺,如許一來,月見對我的豪情,就會在聽到這一刻,因為慚愧和自責而達到最頂峰,體內的統統負麵情感也隨之一併被束縛,暗中的魔性力量也就理所當然地完整覺醒了。
“恩賜?”洛痕用力地來回擦拭了幾下雙眼,儘力想要抹去那些帶有軟弱成分的液體,然後,重新用淩厲的眼神諦視著我說,“我隻是把我以為好的東西送給你,這也叫恩賜嗎?那麼,當初你把梓曦硬推給我,又算甚麼?也是恩賜咯?”
“洛痕,你不能和梓曦在一起!”
p> 我對洛痕的話表示驚奇,卻並冇有感覺很不測。 這統統聽似荒唐,卻也著實在道理當中。
我垂下雙肩,有力地問道:“那麼,接下來你想如何做?”
和剛纔一樣,洛痕並未因為如許就停下,再次繞過了我的反對,持續進步。
“洛痕,你想要做甚麼,冇人能攔得住你,從小就是如此。若你想要這人間的霸主之位,你去奪便是,我不會幫你,一樣也有力禁止你,隻是你為何還要多此一舉,恩賜給我這‘魔君’之位?我向來都不想、更不肯坐上這冷血無情的位置……”
洛痕回過甚來,嘲笑著對我說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可要謹慎了。我會帶著梓曦血洗天下,將五界各君王的寶座儘收囊中。這也是為甚麼‘魔君’之位非你不成的啟事!不屬於我的,我不會奇怪,但是我想獲得的,就必然不會放過!總有一天,我會帶著梓曦站在你麵前,然後,親手將你從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上拽下來!若非如此,便不敷以滿足我的弘遠‘誌向’和‘抱負’!我要讓你、讓全天下都刮目相看,我會強大到令你們顫抖和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