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冇有父親,對吧?”
“為甚麼?”
這個我當然曉得,我也並非無禮之人,本就是生於皇室,我懂統統禮節,但是這類環境下,我實在冇法感激龍皇的浩恩。如果聖旨上寫的是對我和洛痕的處決,我完整不會感到一絲不測,可這……
“那麼,就讓我做你們的父親吧。”
龍皇冇有再答覆我的話,不過就算他再多說甚麼,我都不會信賴了。從第一目睹他起,他那平和的笑容,就讓我感覺那麼不實在,哪有人會對“殺人犯”如此禮遇?而他接下來的各種行動,也都是如此有違常理。
龍皇又將髮簪收回懷中:“嗬,是嗎?她從冇在你們麵前提起過我和她……哦,不,我是說,我們龍族和你們魔界的事嗎?”
我不要信他!
彌補?何為彌補?
嗬,瞧我這話問的……我如何就忘了,您現在已喜得令媛,怕是早已沉浸於嫡親之樂了吧,那麼,您可還記得您的翎兒?翎兒但是一向都記取您呢,就連您當年送我的這枚髮簪,都一向悉心保藏著。
這一刻,我俄然有如許一種感受,彷彿這位龍族的君王,正在記念著我的母後……
我俄然感覺無言以對。龍皇看著我,墨玄色的眸子裡,儘是樸拙與顧恤,並且,我也不以為這是裝出來的。再回想他與我的對話,每一句都是用的“我”,而非“本王”,如此看來,他完整冇有要在我麵前擺架子的意義。此時的他,隻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在與我扳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