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背擋了擋光芒，緩緩開口：“看了這麼久，還不籌算露麵？”

花語眠固然有往阿誰方向想，不過在親耳聽到原黃的扣問後，還是不由大吃一驚：“暗夜亡靈！”

蟲鳥交鳴的叢林，陳釀般醉人的聲線折散此中，傳得很遠很遠，周遭彷彿因他一句話快速靜了靜，很快又規複了原有的喧鬨。

“陌歌生性雖惡劣，但賦性不壞，也並不好殛斃，他的心魔皆是因雲婉而生。”見花語眠當真的思慮著甚麼，原黃持續說到，“你可有聽過，人間有一個種族，每位成員都有著奇特的本領，卻都是這人間最暗中最悲觀的特質。”

好笑的是，陌歌這些年還一向記恨著陌離，一心覺得當年要殺黑寶，逼得他常駐地宮是陌離的誌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