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遐想了想，感覺還是究竟勝於雄辯，口中喝道：“小流！”

清歡聽明白了，笑道：“那水靈，又有甚麼特性？”

清歡道：“那你的意義，修為不如你的，就……”

寂流瑟縮了下脖子道：“我甘願病死，也不敢去找他……”

城遙無法，隻能轉頭對清歡解釋道：“因為六合間水靈最為充分連綿，以是水鏡能觀千裡外事。”

清歡驚奇，“另有最短長的？”

先是一襲靜坐的白衣，然後畫麵緩緩上移，現出少年出塵絕美的麵龐。稠密長睫低垂，雲逍正於房中盤腿吐納。就在寂流與清歡有些入迷的頃刻，雲逍俄然展開眼睛，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二人一嚇，齊齊向後閃了些間隔，彷彿雲逍當真要從水鏡當中跳出來暴打他們。

清歡點頭，忽又大大驚奇了一下，“你說雲逍的第二術法是土係？！”

最後說的是清歡所修習的木靈。城遙道：“木係又循風屬，行動工緻快速，術法矯捷多變。草木生髮，朝氣不竭，亦能幫助療愈。”

城遙飄退三步，手中亦已執劍，手腕輕一翻轉，衣袂飄飛間舉劍還迎，逸如畫中仙。

清歡道：“幫助療愈，是甚麼意義？”

城遙道：“水靈的話，最善於的是修複、療愈。不但可治平常外傷，對很多內傷也有紓解、滋養之效。千堂仙尊水修高深，又深研醫道，是三神天數一數二的醫者。”

清歡點頭，“外攻不及金、火，治癒不如水、土，彷彿都冇甚麼特性嘛……”

“這麼短長啊……有甚麼用呢？”清歡道。

寂流笑道：“我跟你說小葉子，隻要我是‘純白’的！他們兩個，肚子裡頭可都黑得不能再黑！”城遙笑懟了他一拳。

寂流笑道：“放心，遙遙天然曉得，甚麼時候能看，甚麼時候不能看……”

清歡想明白這層，咧了咧嘴，看來她還是太！年！輕！

清歡分外絕望，苦著個臉道：“我當時，如何會選這個的？”

城遙道：“是啊，如何了？”

清歡道：“土靈能夠固本培元，那要治點內傷的話，必然也就不在話下了對不對？”

城遙緩緩收了水鏡，笑道：“對勁了？”

城遙已明白了她的意義。以雲逍的才氣，十多日前在外受的一掌，必不至回到師門還未完整病癒，獨一的解釋就是他決計為之，為能在三神天司那邊說得疇昔。而晴方與千堂兩位仙尊，天然也是默許而不點破了的。

清歡等了半天，問道：“冇啦？”

城遙道：“雲逍的第二術法就是土係，他對土靈的把持亦已可稱卓絕，強太小流。你可尋他一看，就能多些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