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倒也挺合適我的心機,本覺得她打完人、盜完東西就會溜之大吉了,可冇想到她竟然冇有走,反倒是緩緩的把之前麻子最愛坐的那把太師椅搬了過來,在我麵前坐了下來。
老孫頭兒聽我一說,轉頭看了看女賊,更是笑的合不攏嘴:“我說許大爺,你看看我美意美意給你請來一個打動手的,你咋還賴我找來個賊呢?”
但是我此人向來都不是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的主,特彆是麵前還是一個如此標緻的女人,更是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了,我如果有麻子一半的唇舌功力,想想也應當能把她勸動,再不濟也能先穩住她了,但是我畢竟還隻是我,而不是麻子,即便是肚子裡有那麼多的話也說不出來,更何況我肚子裡空空的,甚麼都冇有了。
“彆急,去派出所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得等一小我,等他來了再送你去學習你的共產主義法律也不晚!”她又坐回了太師椅,不緊不慢的說著。
想到這裡,我也不肯再多想下去,胳膊緩了這麼久也不太疼了,趁著她低頭的節骨眼兒上,我奮力從地上躍起,直接奔著還大開的房門跑去。
“這江湖上不是講究著不打不瞭解嗎?你們倆之前誰都不熟諳誰,鬨點小衝突也是普通的嘛,現在就算熟諳了,許大爺你也彆小家子氣,爺們兒點,先自我先容一下!”老孫頭兒拍了拍我的肩膀,本身坐到了太師椅上,又給我做了個手勢,讓我自我先容一下。
我一聽他這話清楚有嘲笑我的意義,不過這倒也是究竟,就看這“女賊”的技藝,就算是麻子來了,也不必然能擺平得了,有她如許的人打動手確切是挺合適的。
能夠是我的臉被摺扇打的留下了陳跡,故鄉夥看了我一眼竟還忍不住發笑起來,我見他中間的女賊也是一臉對勁的看著我,揉了揉發痛的鼻子問道:“這他孃的是個女賊,你咋還不給她抓起來,反倒嘲笑起我來了?”
我見她嘴唇動了動,卻欲言又止,把摺扇收起,繞著我走了兩圈,搖了搖腦袋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我說話:“長得也不錯,為啥非得偷雞摸狗呢?”
老孫頭兒聽罷也嗬嗬大笑:“我看之前那小張技藝就不錯,就深思著再找動手也得和小張那技藝不分伯仲才行啊,本來覺得東方她不能勝任這份事情呢,明天一看許大爺這個狀況,看模樣我還真的找對人了呢!”
“這個……正所謂是不打不瞭解了,我們倆也算是瞭解一場,都得給對方點麵子對吧?”我現在是處於倒黴的一方,再三考慮還是先和她好說好籌議比較好,就憑她這個技藝,現在想置我於死地都是綽綽不足,即便是一會兒老孫頭兒能過來,就靠他那把幾天平抱病的老骨頭,來了也隻能是送命,現在獨一的機遇就是臨時穩住她,再趁其不備治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