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雞鳴把我們從睡夢中喚醒,不清楚明天早晨到底是幾時睡下的,也不曉得睡了多久,隻是現在總感受頭一陣陣的發疼,像是我在睡夢中被誰敲了一悶棍,暈暈的、恍恍忽惚。
顛末瀑布這麼一沖刷,我們幾個也白忙活,全濕透了,那至公雞也一改之前羽翼光鮮的模樣,完整變成了落湯雞,麻子看了一眼:“早曉得能淋成如許,我說甚麼也不能讓它騎我腦袋上!”
昨每入夜今後我們就忘了至公雞這回事兒了,所幸它還在那棵樹下綁著,冇有被甚麼山裡不長眼的野獸擄了去,麻子瞥見公雞在地上撿食著明天冇有吃潔淨的苞米粒,內心不免有些心疼,對著至公雞說道:“雞兄,固然我們人禽有彆,不過你和我們也走了一天,也算是半個同甘共苦的兄弟,一會兒恐怕還要有你的幫手,你老張兄弟也冇甚麼本事,弄不到甚麼大米細糠之類的東西,隻能再給你搓一棒苞米,讓你再吃上一頓飽飯了!”麻子嘟囔著就又跑去人家苞米地裡偷苞米去了。
淩晨山裡的氛圍是真的不錯,像我這類久居都會的人來講能呼吸到如許的氛圍,也算是老天爺對於我的一種恩賜了,這新奇的氛圍也讓我情不自禁的多吸了兩口。
“虎哥,不是說好了這嶺後就有古墓嗎?這你家古墓就一個石頭怪啊?”我們察看石像這期間,麻子已經繞著這洞裡裡外外轉了三圈了,可甚麼東西也冇瞥見,一屁股坐在石像底座上就抱怨起來了。
麻子撿起來地上剛纔拋棄的石子,朝著上麵的紅點扔了疇昔,還彆說扔得挺準,目睹著石頭子飛疇昔一個紅點被打下來了。
現在如許我也冇有體例,如果說立即歸去,彆說麻子,就是我也不太甘心啊,好不輕易出來一趟,一點油水冇撈著,這叫甚麼事兒啊!氣的我也一屁股坐了上去,虎子看我們倆都坐下了,跟著也坐了下來。
麻子一時候還冇聽明白,非常蒙圈的瞅著我倆,神采奇逗,看的我和虎子忍俊不由,如許麻子才反應過來:“那是你哥,你祖宗!”抱著雞趕了上來。
“嘿,好傢夥,彆有洞天啊!”麻子腦袋上就頂了隻雞,簡便得很,先我們倆一步就到了瀑布底下,像嶗山羽士一樣一下子連人帶雞就進了瀑布裡頭了,隻留下了一句“彆有洞天”。
目睹這落湯雞也不太美妙,我遞給麻子一頂安然帽,表示讓他給那雞扇扇風,讓毛快點乾起來,看起來也像是那麼回事。麻子冇瞭解我甚麼意義,哐當一下把帽子帶本身頭上了,然後又拿過虎子的鳥槍擺了幾個姿式說道:“怪不得我感受不到我有赤軍的氣勢,本來他孃的就是少了頂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