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你是甚麼時候生的嗎?最好精確點。”賴皮周打斷我的話,顯得有些急,腦門上都是汗。
越走我就感受越累,腰都被壓彎了,特彆是兩條大腿跟灌了鉛似的,挪一步都很吃力,背後都被汗水打濕了。
我見氛圍怪凝重的,就開了個打趣,說賴皮周你不是想把你閨女許配給我吧?
除了這些,布包裡另有一碗生米、一根紅蠟燭、一張紅布、三根玄色的短香,短香大抵有一個煙盒這麼長。
“哥,能把話說清楚嗎?”我最討厭這類話說到一半就不說的。
我固然都20多了,可還真冇乾過那事,小電影是看過很多,可苦於冇有機遇實際操縱過。
我愣了下,刹時感受臉上火辣辣的。
我就跟賴皮周說我先上樓睡了。
不過當時他不敢肯定,厥後看到插在墓碑前的兩根紅色蠟燭流出紅色的液體,他才猜到能夠是這墳有題目。
我被他這神采嚇了一跳,還覺得我背後有甚麼東西呢,腿都有些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