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墓碑上這兩行字,我身材不由自主的晃了兩下,要不是賴皮周扶著我,我必定要嚇得跌倒在地。
“看模樣,我隻能帶著你去找我那位朋友了,但願還能來得及。”賴皮周說著號召我把祭品燒給秦良英。
“有身了這是功德啊……”我話說到一半本身也愣住了,這賴皮周彷彿近兩年都冇回貴州故鄉,他媳婦竟然有身了?
燒著紙錢,我內心俄然升起一種錯覺,這紙錢是燒給我本身的。
“我也是冇體例,我爸死的早,媽也被氣得住院了,她白叟家本來就有高血壓,現在……”
我點頭,說秦良玉我倒是聽過,明朝末年的聞名女將,汗青上獨一一名作為王朝名將被伶仃立傳記載到野史將相傳記裡的巾幗豪傑。
賴皮周歉意的看我一眼,狠狠地抽了口煙。
開了間單人房,我拿著鑰匙就上樓了。
和賴皮周商定的時候是早上9點,可我下樓打門,這傢夥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