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招惹了甚麼鬼東西,這幫小鬼竟然不敢靠近你半米以內,這他媽的不科學啊!”馬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真是日了狗,到底是誰嚇誰啊。
我還要說些甚麼,馬亮俄然噓了一聲:“來了!在你背後。”
“說不好!”馬亮低著頭神采有些凝重,“你身上這事吧,我還真冇遇見過,不過對方的道行應當挺高。”
這到底啥人啊?看起來這麼不靠譜。先是借我三十塊給遊戲買皮膚,現在還問我會不會砍人。
“孃的,看你一表人才,連砍人都不會,活著有啥意義!”
到第三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接著他走出屋子,挖了一大塊泥巴遞給我,說用文火慢燉三小時,燉的稀一點。
我被他這一聲吼嚇了一大跳,見他這鎮靜的模樣還覺得他想到了甚麼體例,就問他咋了。
“就你身上那屁大點事,還一整天煩煩煩,有冇有出息!”馬亮狠狠瞪我一眼,說等著。
“你算哪根蔥?值得老子騙你?”馬靚滿臉不屑的咂咂嘴,又交代道:“對了,記得往身上抹點香油。”
這體例固然笨,不過挺湊效的。
因為我擔擱,馬亮今晚冇飽眼福,一起上他都在罵。
我感受彷彿被賴皮周給坑了。
不敢靠近我?不成能啊,我來找馬亮之前,在旅社裡差點被一個埋在牆壁的女鬼給害了。
一表人才就必然會砍人嗎?
我站著冇敢動,但能感受有甚麼東西蹲在我中間對著我一個勁的嗅。
見他穿戴一聲黑,不斷地催促我快點出門,我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接下來的兩天我才曉得這傢夥有多不靠譜,不是拉著我玩遊戲,就是早晨讓我幫他把風,他去偷窺村頭的小孀婦沐浴,返來跟我誇耀那小孀婦身材有多好,眼睛裡直冒金光。
馬亮冇答覆我的題目,反倒是笑眯眯地問了句:“曉得為甚麼上墳都要供奉香油嗎?”
剛說完我就愣住了。
“如許到處走有體例把她引出來?”我有些迷惑。
“算了,你在家等著!我等會兒就返來,看老子不把他們屎都打出來,敢跟我搶馬子,操!”他滿臉氣憤,說完撒開腳丫子就跑。
“咋……咋了。”我不安的換了個姿式,動都不敢動一下。
看著黑乎乎還披髮豬糞味的泥巴,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臉都苦了。
可向來冇聽過有厲鬼能自主綁定活人的,這太奇特了。
“咦,這不對啊。”過了半分鐘,馬亮又咦了一聲。
“你又乾啥呢!肚皮上一點小抓傷要死要活的,老子不是給你體例了?”他指著我鼻子一通罵,“如果擔擱老子的功德,看我不弄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