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肚子的火,說要去你自個去,老子不作陪。
不敢靠近我?不成能啊,我來找馬亮之前,在旅社裡差點被一個埋在牆壁的女鬼給害了。
“你算哪根蔥?值得老子騙你?”馬靚滿臉不屑的咂咂嘴,又交代道:“對了,記得往身上抹點香油。”
“媽的!”馬亮俄然一拍大腿,兩眼都在冒著精光。
……
我就問他這事該咋整,我到底另有冇有救。
並且這數量還在不斷地增加。
我內心有句MMP不曉得當不當講。
我全當作冇聽到,也不曉得有甚麼都雅的,不就是多了兩塊肉麼,看一次是刺激,可這小子幾近每天去,也不怕長針眼。
“你這小子到底是招陰體質還是辟邪體質啊,草草草,這到底咋回事!”馬亮在一旁氣的直跳腳。
還功德,不就是到點了要偷看王孀婦洗白白麼,說的那麼理所當然,一本端莊。
看著黑乎乎還披髮豬糞味的泥巴,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臉都苦了。
“孃的,看你一表人才,連砍人都不會,活著有啥意義!”
我感受彷彿被賴皮周給坑了。
馬亮見我不說話,直接一巴掌拍我胳膊上,“問你話呢,傻了?”
一表人才就必然會砍人嗎?
“說不好!”馬亮低著頭神采有些凝重,“你身上這事吧,我還真冇遇見過,不過對方的道行應當挺高。”
我身子一顫,縮了縮脖子,說哥你可彆害我,到時候恐怕不是她一小我來找我吧。
“算了,你在家等著!我等會兒就返來,看老子不把他們屎都打出來,敢跟我搶馬子,操!”他滿臉氣憤,說完撒開腳丫子就跑。
接著他走出屋子,挖了一大塊泥巴遞給我,說用文火慢燉三小時,燉的稀一點。
“你到底招惹了甚麼鬼東西,這幫小鬼竟然不敢靠近你半米以內,這他媽的不科學啊!”馬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彆活力,不如許我如何曉得是甚麼東西纏著你?從速走了!”馬亮雙手交叉放在後腦勺上,吹著小曲優哉遊哉的走在前頭。
我真是日了狗,到底是誰嚇誰啊。
馬亮冇答覆我的題目,反倒是笑眯眯地問了句:“曉得為甚麼上墳都要供奉香油嗎?”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說哥啊,不是我不說,這幾天我剛開口就你就打斷我。
“真去?”我滿臉不信。
因為我擔擱,馬亮今晚冇飽眼福,一起上他都在罵。
這體例固然笨,不過挺湊效的。
本來馬亮是想讓我的生命遭到威脅,然後等女鬼出來救我的時候,他就把女鬼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