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腦門上沾著我用舌尖血畫的滅魂符。
現在該如何辦?
但是我卻曉得陳家洛的家詳細位置!
賴皮周死了六年?
我們在螢幕這頭看他,他在螢幕的那頭!
他用的力量很大,把菸蒂都搓成了一團。
“你到底在搞甚麼鬼?”陳家洛滿臉怒意的摸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氣的眼角直跳,“你他媽是不是發瘋了,這是甚麼鬼?”
媽的,現在還抽甚麼煙啊!難不成說事的時候抽根菸更加有感受?
“撲哧”,一口舌尖血精確無誤的噴在了陳家洛的臉上。
普通人在驚駭的時候都會大喊大呼,這是下認識的給本身壯膽,偶然候也會做出一些鹵莽的行動來給本身壯膽。
陳家洛從剛開端的焦心,再到被我拍一巴掌的震驚,一向到現在的氣憤,他的雙眼都要噴出火來。
賴皮周的臉再一次呈現在視頻上。
“你還是和之前一樣蠢!”陳家洛無法的搖了點頭,非常天然的拉開電腦前的凳子坐下,“他死的時候我固然還冇做刑警,但是這案子我確切是經手過!不過厥後上頭不讓調查了!”
“不對啊,我記得你小子當差人冇幾年啊!”我俄然想到了這點。
不過這一次我警戒了,也冇有第一時候開門,而是學著《天相命師十二錦緞》裡畫的滅魂咒,用舌尖血在右手手內心畫了一個,在翻開門。
“你看得懂他在說甚麼?”我心也提了起來。
什……甚麼?
“那啥,先出去在跟你解釋!”我難堪的笑了兩聲,從速把他扯進店鋪裡,關上門。
老子連蛟蛇都敢冒死,你特麼的哪來來的小鬼,竟然想關鍵我!
彷彿身處於兩個天下,又彷彿是在同一個天下,我們兩個活人,和一個死人就這麼定定的望著對方。
像是被潑了硫酸,他的臉已肉眼可見的速率完整乾癟了下去,滋滋的冒著白煙。
我又細心盯著陳家洛看了好一會兒,內心那塊石頭纔算是落了下來。
我一狠心,直接咬破舌尖,快速轉過甚朝著他的臉噴了疇昔。
陳家洛深思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應當是死了六年了,這件案子還是我經手的!”
畢竟他經手過賴皮周的案子,曉得賴皮周已經死了,可現在卻俄然看到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呈現在視頻上,能不驚駭嗎?
死了六年了?
“有煙冇?”他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包捲菸,不過已經被雨水打濕了。
我渾身猛地一顫,這拍門聲也把我的靈魂給拉了返來。